己现在遭的罪只是开头时。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忍的徐家阿玉,终是崩溃。 像是一条瘸腿的幼犬,夜间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翻下来。 两只小手撑着地面,爬到妆奁前。 借着透过窗棂的月光,她一剪子一剪子,将针线密密缝起的裹脚布绞开。 一点点松开的过程,依旧是撕心裂肺的疼。 待彻底解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