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五月五日,夜 夜幕之下的山脊,伏在地面,配合着山风呼啸,就像是潜伏的巨大野兽。 赵鲤站一片坟茔之中。 前来领路的张家管事手里提着一盏灯笼,手里直打哆嗦:“赵千户,你一个人在这,当真无事?” 管事心里七上八下,若是靖宁卫在这地头出了事,只怕相关人等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赵鲤不知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