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还未来得及打理。 荒草横生,风吹过,草木簌簌作响。 屋中没有点灯,赵鲤躺在拔步床上。 喝下去的药有安神效用,她睡得很沉。 只是左边身子像是贴着一块冰,冻的她嘴唇发白。 耳边有人神经质的呢喃:“压到我头发了。” 窗外夜风呼呼作响,卷起的草叶石子拍打在窗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