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 他将沈臻打发了回驿站,自己则是留在顺和殿。 待池芫换了舒服点的便服,他站在摘星殿院外,坐在树下,给她斟酒。 琉璃杯里盛着池芫在宴上便觉着很好喝的果酒。 月上梢头,繁星点点,看起来好不惬意诗情。 池芫却是古怪地抱着手臂走过来。“干吗?深更半夜,你就不怕也被当做……登徒子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