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没办法再承受一次脱一层皮的痛楚了。 却又离不开这个人。 “不用你管,好了,我还要加班,不跟你说了。” 说完利索摁断通话。 下班回去路上,孟劭骞打来电话,告诉她熹熹现在好多了,受到惊吓,有创伤应激,需要在医院治疗。 程安宁一颗心揪到嗓子眼,“我现在可以过去看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