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让他不做措施,毫无障碍负距离接触,他跟疯了一样,不知轻重,还有喝酒的原因,现在想起来,被咬得很重的地方还在阵阵泛着酥麻。 周靳声语气低沉,“宁宁,别引诱我,我明天做手术。” 程安宁很好奇,声音放轻,问他:“你不怕么?” “怕什么?” “我搜这个手术也是有副作用的,一直堵着会得炎症,长期以后也会复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