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嗓子突然痒。” “你肩膀的伤怎么样了?” “好很多了。” 程安宁还想问,又觉得别扭,不该问,身体是他自己的,他自己不注意,也轮不到别人关心。 他低头靠近了问,“不相信?” “没有,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不遵照遗嘱,以后废了使不上劲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现在程安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