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被烟雾挡住,朦朦胧胧的。 程安宁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进了浴室,从里面落锁。 进来着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她只卸了妆,洗干净脸后出去了。 周靳声还维持刚刚的姿势,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拿手机听电话,他没怎么说话,时不时应几声“嗯”,说些很专业的语句,程安宁听不来,他说他的,她翻开行李箱找睡衣,当他不存在。 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