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安宁莫名笑了两声,“你也不能一直盯着我吧?你还能和我纠缠几年?是不是,小叔?” 她喊了他十几年的小叔,胆大妄为的时候会连名带姓喊他,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彼此的身份没那么不道德。 周靳声有男人普遍的那种癖好,可在称呼上,他在床上不让她喊这道称呼,避讳着什么。 就在这时候,门铃声响起,是李青带医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