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侧头发被撩开,耳垂被他吻住,不夹杂任何的欲色,细细的啄吻,伴随他低沉的呼吸,程安宁身体和神经在紧绷,抻着,像一根玄绷到极点的弦。 车里的灯开着。 但凡有辆车有个人经过,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程安宁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推了推他的手臂,“你别弄我!外面有车!” 李青还在旁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