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没再过问,有的事,李青没有授意是不会说的。 病房里,程安宁前脚走了,徐东扬饶有趣味说:“靳声对侄女还是太凶了点,我要是程小姐,心里不会很好受,我说得对么?” 周靳声又一阵闷咳,打了一晚上的吊针还没好,早上吸了氧,晚点还得接着输液,手背上插着留置针,面色不善,却没说话,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见他不搭腔,徐东扬没再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