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 程安宁说:“你能不能稍微顾一下你自己的身体?” 周靳声扬眉,白炽光落在他脸上像铺了一层清幽的月色,还是软了一点声音,“过来,和我说说话,不然总想咳嗽,咳得我胸口疼。” 程安宁也就顿了一下,挪着椅子慢慢挪过去,挪到病床旁边挨着了,说:“你别说话了,还是睡吧。” 周靳声摊开手,掌心纹路浅,指甲修剪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