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悉数了不少,警局外面有几株高大的木棉花树,冬天叶子全部落败,光秃秃的,和其他景观树比起来像死了一样。 一阵风吹过来,程安宁双手揣进兜里,脸颊冷冰冰的,人也跟着清醒了点。 周靳声慢悠悠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眯了眯眼,眼底有红血丝,好像没休息好。 程安宁只想速战速决,告诉他:“不和解,不用做我的思想工作。” 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