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药?” “不入流,毁人清白的药,不是好东西。我见到宁宁时,她还算清醒。” “没发作?”周靳声明知故问,逗弄,“她没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周靳声。”程安宁没忍不住,“你有完没完。” 她对他彻底不装了,也不用尊称,一口一个‘你’,还连名带姓的喊,一点装的意思都没有。 在周靳声那则有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