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探她额头的体温,确认她退烧了,才松口气,说:“昨天睡到现在,昨晚的事还记得么?” 程安宁犹豫了片刻点点头,有点尴尬,毕竟当时她已经没有理智,全凭本能,坐在车里,往他身上缠,明知道不可以,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四肢,对他做了很出格的事...... 社死不过如此。 “要不要报警?” 熹熹已经打瞌睡了,孟劭骞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