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程安宁还是上了周靳声的车。 他沉默开车,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眼神逐渐阴鸷起来。 程安宁一路盯着外面的街景,深夜,寂寥,空荡,消极的情绪容易在夜晚蔓延生长,像缠绕的藤蔓,四肢百骸,从四面八方往身体里钻,钻到最深处深深扎根。 回忆起那些痛苦的记忆,心脏处仍有持久、绵长的痛感。 像是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