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了。” “还要继续躲我?” 程安宁说:“没有。” “程安宁。”周靳声自然不信,语气重了几分,嗓音如浸入雪水般冰冷,“你能躲一辈子?” 程安宁不自觉抿紧唇线,熟悉又窒息的感觉在胸口荡漾开来,很快压下心底浮现的不适,紧绷的唇线一松,露出客套的微笑,“您误会了,我是个成年人,去哪里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