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脆弱还警惕,程安宁皱紧眉头,“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大侄女,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爹在桦市赫赫有名!” 程安宁有气无力,觉得无厘头,无奈泄了口气。 “虽然我爹不是桦市的大人物,不过我家也不赖,想查你祖宗八代都是信手拈来的事,更别说是你的住址。”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程安宁靠着门沾,四肢发软,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