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水,“好点了吗?” 程安宁喝断片了,喝了口水问她:“这是你家么?” “是的,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好像和卓岸劈酒,劈多了?我怎么到你家了,头要炸了。”程安宁放下杯子又倒回被窝里,难受得想吐。 “昨晚张贺年说让你喝,我真不该听他的,应该拦着你。” 秦棠拿热毛巾给她敷脸,又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