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摸摸她的头发,“不管她,和你结婚的是我,不是别人,关起门来是我们俩过日子。” 张父轻咳,“她是死鸭子嘴硬,不用管,我来做思想工作,婚礼需不需要帮忙?” 后半句是问张贺年。 “不用,我自己来。你们给我拟份邀请名单,对了,过几天去趟棠棠妈妈和外婆家,该走的流程不能少。” 张父说:“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