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了。 在这种事上,张贺年没有让她接受不了的癖好,很尊重她的体验,抱起她往卧室走。 她靠在他怀里,抬眼便是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和近在咫尺的喉结,一笔一笔都带着刀锋的深刻,不得不惊叹造物者的手法。 回到卧室,拉上窗帘,隔绝外界的一切。 虽然是新环境,可被单枕头套都是秦园那边带来的,衣服还来不及收拾,放在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