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淋浴间,秦棠拿了热毛巾给他搓背,左手臂那缠着厚重的纱布,看着就很触目惊心,秦棠看一次心疼一次,像被细密的针扎一样,问他:“取子弹的时候疼不疼?” 张贺年站着,淋浴间是真小,他个高,又结实,挡住一大部分灯光了,说:“挺疼的,但值。” “我还以为你会说还行,不痛。” “我不是铁做的。” 秦棠轻笑,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