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院,张夫人在烧纸。 张贺年闻到味道,几步出去踹掉烧纸的铁盆,质问张夫人:“您在干什么?” 张夫人手里还拿着纸钱,支支吾吾的,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不轻,加上也有她心虚的原因,好半晌答不上来。 “给谁烧纸?说话!”张贺年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双目猩红,下巴一圈胡茬,面目狰狞,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