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没说话。 张贺年温柔摸着她的脊背,她的低沉失落他能感同身受,还有怜惜,“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秦棠久久抬起头来,说:“我想去看中医,明天开始去调养。” “好,我也看,我也得调养。” “你调养什么?”秦棠不解。 “我强劲点,你少遭点罪。” 秦棠没忍住,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