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后,视线落在桌面上的一份文件上久久不动。像是在注视着那个文件袋,又像是在走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直了直腰背,伸出了手,拿起了那个文件袋,准备拆开密封条。 可是手才刚有了动作却又停了下来,眸色沉沉,脸色凝重,线条优美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暴露了些许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情感。 这文件袋里装的是前些日子他让人去国外调查杜可欣那十几年生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