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他,就算见不到你娘,也能知道你娘的来历。” 云若夕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那,楼伯伯呢?他现在在哪里?” 虽然对楼清风的映像不太好,但对方好歹也是母亲的师兄,外祖父的弟子,这声晚辈对长辈的称呼还是要叫的。 “跟丢了。”谢堰并不掩饰他的失败,“他金蝉脱壳了,我在蓝都城里盯着的人,一直都不是他。” 而是被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