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拓跋焱那微扬下颚的冷傲,以及他放在椅子把手上,那带着褶皱的红色袖袍…… 她顿住了。 如果她没看错,一向好干净的拓跋焱,似乎一直没去换衣裳,而这衣袍上的褶皱,还是昨天她生产时太过痛苦,给揪出来的。 以拓跋焱的性子,他要真想害她女儿,昨天就不会出现给她输送真气,而在她女儿没哭的时候,他也完全可以袖手旁观。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