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不成是想说魏将军也有谋反的念头?” “魏大人,下官可不是这个意思,下官只是说……” “陛下。” 明明只是一声温温和和的轻唤,但由谢珩说出,却像是寺庙的暮鼓晨钟,让整个躁动吵闹的御书房,都安静下来。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谢珩,便他拱手道:“调动江南水军是必要的,但不要是打仗,而是防备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