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拓跋焱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含了淡嘲的笑。 等到云若夕脸色沉了一点,他才重新摆出一副温柔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道:“是不是怕了,别怕,为夫就在外面。” 这话语和动作,云若夕差点没吐出来。 不过她也不是第一次感受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很是淡定的转过身,走了进去。 南疆本就在南方,如今盛夏,哪怕坐在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