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声音很淡:“他的腿,是因为我妈被废的。” 没等我继续追问,陆时晏手里捧着一束菊花下了车,他朝着墓碑一步步走去。 两人一坐一站,立于坟前,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山风将两人的声音盖过,让我一个字都听不到。 虽然我和陆母打交道的时间不长,印象里她做的糕点十分好吃,小时候的我想吃又谨记着自己客人的身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