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潺潺,风吹拂着我的发丝和裙摆,我赤脚站在那一片血迹上。 同样的位置,但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不会觉得疼,也不会觉得冷。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男人,他双眸赤红一片,看上去既纠结又痛苦,好像真的爱极了我。 分明当初说让打捞到我尸体再报案的人是他! 在新婚夜和我亲妹妹滚床单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