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雨过天晴,陆时晏接了一通电话急冲冲离开。 车子开到了我们的婚房,他突然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是查到了有关于我的消息? 前院站了几名工人,看到陆时晏过来,为首的那人开口道:“陆总,您要的雕塑已经安置妥当了,你瞧瞧怎么样?” 雕塑! 我连忙朝着那被防水布所包裹着的物体看去,昨夜我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