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昨晚我流了很多的血,都被起伏不定的江水冲洗干净了。 我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有我的手机,更没有其它散落在水里的物品。 “小叔,你什么时候回国的?”陆时晏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一抬头,看到江边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黑色羊毛大衣衬得他肤色冷白,一张精致得近乎妖孽的脸映入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