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穿新郎服的二郎看过来,笑道:“奶、四婶儿,你们怎么看出四叔遇到事儿的?” 四郎道:“是啊,我们怎么看不出来?四叔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我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啊。” 钱老太笑道:“他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 上官若离笑道:“他是我的枕边人,太熟悉了。” 东溟子煜笑了,坐到椅子上,道:“一个户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