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走遍江山,蜀西南并非我行天下之起点,也非我行天下之终点。” “我自荆州起至蜀西南,从夔州南下走白蒲,再从白蒲至突玉浑,又从突玉浑至深毒,再从深毒折返回来。” 他端着酒壶仰着脖子灌了一口:“行近两百万步,丈量天下已有两年余。” 一口酒下去,这年轻男子心中豪气更甚。 “我要从这再走到息东道,沿海岸一路向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