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连温酒的底细摸清了?” “大概摸清了。” 温良坐在那都是规规矩矩的,像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第一次见到当官的,倒是没有手足无措,只有小心翼翼。 “说说看。” 少女一边给温良倒茶一边问。 温良微微弓着身子回答道:“连温酒应该没问题,他对徐绩的恨意很浓,我仔细看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