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是一道刀伤,现在是微微隆起的一道岗,她手指在伤疤上轻轻抚过,像是在触摸那一段没有她陪伴的过往。 “为什么有这么多伤。”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微颤。 “感受痛苦。” 徐胜己把裤管拉下来,双脚也离开了洛施施的膝盖,他穿好鞋子,整理好衣服,坐的很端正。 “当初陛下带着大将军唐匹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