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进去,服药之后又开始汗出如浆,没多久被褥就都湿透了。 躺在床上的徐绩,再一次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孤独。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徐绩却连侧头看看是谁进来的力气都没有,又或者,他不想看那个进来的人。 徐胜己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在徐绩的手腕上搭了双指。 片刻后,他微微叹息。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