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其实都是开荒,臣着实是捡了个大便宜。” 皇帝又把奏章拿起来继续看:“接着说。” 叶无坷道:“说开荒最难,只是难在开荒这两个字上,说开荒容易,也是容易在开荒这两个字上,难在需要开荒,容易在只需开荒。” 皇帝第二次把奏章放下:“这种车轱辘话是谁教的?” 叶无坷道:“臣......自己琢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