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 大胡子看了看几乎被一刀看断开的手臂,摇头:“谁也不能把我从守着我家大门的地方赶走。” 他看向城外依然汹涌翻腾的砂鹤士兵,眼神逐渐狰狞。 “在西域,没人把我当人,谁能想到我在大宁靠卖胡饼能把日子过的这么好,大宁把我当人,我就正正经经当好这个宁人。” 他把胳膊上的伤口用衣服死死勒住,再一次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