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外边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二奎晃着膀子出去开门,打开之后发现这个人自己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你叫二奎是吧,我叫束休。” 年轻的白衣男子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登门拜访,更不习惯还要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对他来说能走出这一步就是很大很大的进步,而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则是更大更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