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过于苛刻,所以从这几年开始我对你们确实稍显宽仁了些,想着只要案子办得好,其他事能松一松就松一松。” “我一直认为能在廷尉府做事的也无需我过度的去强调规矩,现在才知道原来人都是一样,你们穿着执法的官袍办的也一样是龌龊事,也一样会把心术不正甚至满怀恶意的话当开玩笑。” 他知道很多人其实对这种事不以为然,只觉得是一时口快罢了。 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