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说:“林东升从未表明过身份,父亲也从未和我提及,但我猜着,他该是东韩太子殿下。” 严淞脸色一变。 “对不起。” 赵康又一次说出这三个字后,也陷入无声。 良久良久,严淞抬起头,眼睛里有些湿润,自从他离开家他就再也没哭过,因为父亲说过男人哭是最没用的表现。 “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