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还是最初的那样平静。 从她刚才放下要杀徐昭的剑,栽倒林妙心站出来开始,她的面色就是这样的平静。 不管是断林妙心的手臂,还是斩杀义勇伯带来的家丁下人,都没有让她的面色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从魂穿降生在东洲开始,也有十五年了,她不是没有愤怒过。 但是像今天这般震怒,都不惜当街杀人,却还是第一次。 一切都是因为徐昭对她母亲做的那禽兽不如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