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湫茗又睡了两个半小时。 等她醒来时,扫了一眼陌生的房间,就看见箫初寒正在办公,她嘤咛一声,翻个身,缓慢的坐起来,还没睡好,整个人精神头很差,不过,能一觉,她就很满足。 “箫初寒,你在做什么?”她现在霸占着他的床,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还跟个大爷一样。 箫初寒视线从笔记本上转移到床上的漂亮女人身上,“醒了呀,睡好了吗?时间还早,你可以在睡一会。” 谢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