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烦躁,他昨夜又是失眠。身侧没有熟悉的触感和温度,让他夜里都不得安生。原本以为找到苏意如或许能够解决一二,可却不是那样的感觉。 似是什么东西和三年前不同了。 “我回去也没什么作用了。听说严总最近不在家过夜了,我对你来说不过就是路边随处可见的一个女人。你去会所也能找到千八百。”她是带着怒意将这些话说出来的。 她只想摆脱严沉舟,若再为他动一分心,她就从南城跨江大桥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