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当头。 司宴和我并肩走在一起,他侧头看我:“没什么要问的?” 我虽然满腹的好奇,但一直都在等着他开口说。 毕竟他若是不开口我也没有要强知道的想法。 司宴轻声叹息:“我从小和我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她是我四年前找回来的,找回来时已经神志不清。” “能怎么办,总要赡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