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那天早上,病房里洒落一地灿灿金色阳光。 沈南庭忙活着整理我这几天换下来的衣服。 我望着他的背影,正要开口同他说离婚的事情,他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其实我住院这一周,沈南庭的手机就从来没安生过。 我当时虽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可当视线挪过去时总能看到沈南庭匆匆将手机摁熄屏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