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皂水清洗了伤口,又用盐杀了,仍然发炎。 大人肩上的伤药都是军中惯用的,臣手里也是这种。眼下毒已经进了血液,只能尽人事了。” 夏云泽闻言,如遭重击,他握住林立的手,只感觉到手心干热滚烫。 “就没有办法了?没有一点办法了?” 这是他的林立啊,是将他从苦寒的边关一路送上帝位的林立,是没有享受一天好日子,就一直在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