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泽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神里全是凌厉:“用!” 包着的纱布再次被揭开,一个参差不平的伤口裸露出来,腐肉被小刀刮走,脓血被纱布吸附掉,而床上的人已然感觉不到半分的痛苦。 不知名的药水被蒸馏水稀释了,小心地滴了一滴在伤口上。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人。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